家里有另一面? 川普姪女:他连自己媳妇都不认识



美国总统川普(左)和夫人梅兰妮亚(右)。(欧新社)

我回想起家族最后一次在布鲁克林的彼德鲁格牛排馆(Peter Luger Steak House)庆祝父亲节。当时,就像现在,唐纳与罗伯特比邻而坐,我就在他们的正对面。没有任何解释,唐纳就转向罗伯特说道:「你看。」他露出牙齿,指著嘴巴。

「什麽?」罗伯特问道。

唐纳只是把嘴唇更往下拉,更用力地指著。

罗伯特开始显得紧张。我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但我啜饮著可乐,饶富兴趣地看著。

「你看!」唐纳咬牙切齿地说著:「你觉得怎麽样?」

「你是什麽意思?」罗伯特的尴尬显而易见。他环顾四周,确保没有人盯著他看,然后小小声地说:「我的牙齿上有什麽东西吗?」桌上四处都是装著奶油菠菜的碗,渲染出那明显的可能性。

唐纳放鬆嘴唇,手也收回去。他脸上的轻蔑总结著他们的整段关係史。「我把牙齿漂白了。你觉得怎麽样?」他乾巴巴地问著。

罗伯特致词完毕后,唐纳还是一脸倨傲地看著他。

大约二十年前,我在彼德鲁格牛排馆看过同样的场景。

接著,唐纳手握玻璃瓶装的健怡可乐,向我的姑姑们致上一些马马虎虎的生日贺词,随后又朝他的媳妇比手势。「那边的赖拉。」他说:「说实话啦,我几乎连她是他妈的谁都不知道。但在乔治亚州造势时,她发表一篇超棒的演说支持我。」赖拉和艾瑞克那时已在一起快八年了,唐纳至少在他们的婚礼上见过她吧。但这话听起来,倒像他仍不知道她是谁,直到她在选举造势大会上说些他的好话。唐纳还是老样子,故事比真相更要紧。特别是谎言如果能让故事更好听时,真相可以轻易抛到脑后。

换玛丽安讲话时,她说:「我要谢谢你跑一趟来庆祝我们的生日。自从唐纳还是同样一个调皮鬼,让佛瑞迪把一碗马铃薯泥往他头上倒的那一晚后,我们已经改变很多。」每一个熟悉马铃薯泥传奇故事的人都笑了,每一个人,就唐纳没有。一脸阴沉的他一边听、一边双手紧紧抱胸。无论玛丽安何时提起,他的表现都如出一辙。这让他不开心,好似他还是那个七岁男孩。很久以前的那份羞辱,显然仍让他耿耿于怀。

之前追著杰瑞德而去的唐尼堂弟回来,主动起身讲话。他不是向姑姑们敬酒,而是发表某种造势演说。「去年十一月时,美国人民看到一些特别的情事,将票投给一位了解他们的总统。他们看到这个家族多麽伟大,他们连结上我们的价值观。」我瞥向我哥,翻了翻白眼。

我向一位侍者招手。「能多给我一些酒吗?」我问道。

他很快带著两瓶酒回来,问我想要红酒或白酒。

「是的,麻烦了。」

甜点一吃完,大家都起身。从我们进到椭圆办公室后,只过了两个钟头,但饭吃完了,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从头到尾,我们在白宫度过约两倍于我们曾在祖父母宅邸过感恩节或耶诞节的时间,但和唐纳在一起的时间,仍少于两星期后、他与摇滚小子(Kid Rock)、莎拉.裴琳(Sarah Palin)与泰德.纳金特(Ted Nugent)的会面。

有人建议我们都去跟唐纳个别拍照(而不是跟贵宾)。轮到我的时候,唐纳朝著镜头微笑,竖起大拇指,但我能看到微笑背后的精疲力竭。就像保持兴高采烈的假象让他气馁。

趁著我哥跟他合影时,我告诉他:「别因为他们而沮丧。」没过多久,他的第一位国家安全顾问被扫地出门,总统大位已开始显现裂痕。

唐纳伸出下巴、咬紧牙关,有一刹那看起来像是我祖母的鬼魂。「他们抓不到我的。」



图/联经出版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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